汞老師的薩瓦多x黛芙妮,二創文章意識流,特別雷人,有R18、暴力情節,觀看注意汞老師的圖及口嗨真的特別香!請大家都去看看!
研究人員與她死不了的丈夫
研究人員與她死不了的丈夫
__愛 人
好像黛芙妮遇上薩瓦多,便總是失敗於自己的計劃上。
研究室的電話第四次響起時,黛芙妮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狂躁的怒意,在無人能視入的無塵衣中,她的眼睛瞇了起來,牙齒咬住下嘴唇,忍住不讓自己說出些惡言惡語,畢竟,實驗室的所有人都僅僅知道,那個打電話來的牧師,是黛芙妮的丈夫。
這幾天的電話鈴,十通有兩通會是薩瓦多打來的,他通常有禮問候,並詢問自己的妻子工作狀況如何:身體還好嗎?有吃飯嗎?是否昏厥過?
一開始,黛芙妮還會接聽電話,直到後來,她發現薩瓦多打電話的對象並非是自己──而是她的同事們,他從她嘴中得不到真相,便轉為詢問黛芙妮的同儕,也因此這整齣鬧劇變得更加荒謬,同事們震驚於原來黛芙妮已婚之久,震驚於那個黛芙妮竟然結婚,並且聽到更加荒誕的話──
妳的丈夫肯定很愛妳。
「愛」。(LOVE)
恐怕這個字眼薩瓦多都沒有思考過,他僅是機械式的,如同膝反射一樣考慮問題的回答。因為夫妻就應該相愛,不然他們為何結婚?哪怕一開始黛芙妮確實是因為薩瓦多的身分而考慮結婚的可能性,也承認他們之間曾有過短暫的曖昧。就他了。黛芙妮曾想。卻不想後來的事情超脫她的掌控,像論證失敗的結果,開始加速失控。
那東西會知道愛嗎?他懂嗎?對他來說人類的愛情是否僅是一種反應,『愛』可以被分解為許多種,那麼他是怎麼看待我的──我又應該怎麼看待他?
難道我應該『愛著這個東西』嗎?
黛芙妮渾然不覺自己陷入了一種恐怖的思想循環,甚至忘了回家路上經過的人與事,當她聽見同事們的嬉笑,大腦便無法停下思考,她感覺到一種病態的焦慮包裹著大腦,並且──仍然停不下來。就像某天裝填子彈失敗的雙手,顫顫巍巍,知道該怎麼做,知道應該做什麼,卻總是失敗。
好像黛芙妮遇上薩瓦多,便總是失敗於自己的計劃上。她的思覺此刻來到這裡。
救下那些差點被薩瓦多入之以體的孩子,她總是失敗,雖然也有成功過,但那就像是一種實驗……而實驗的過程中,自然會有有成功與失敗──啊!
這正是屬於薩瓦多的實驗。
她開始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,像年輕時嗑藥,身邊的一切聲音變得模糊卻又無比大聲,視野忽大忽小,任由感性與理性瘋狂交融,好奇怪。她盡量悄無聲息,回家。開門,躲進房間中。她撞到了桌角,該死,也許流血了。她隱約之間聽見廚房傳來一陣響動,是薩瓦多,她確信。並且這種致幻也是他的小詭計……他正在透過這種方式告訴她,『我來了』。
哪怕房間的弩箭正對準門口,『我為妳而來。』
不要。黛芙妮顫抖著低語,不要。滾開!
房間門並沒有像預期中的那樣被打開。她卻依然感覺自己聽見薩瓦多的聲音,彷彿飽含了落寞,像是被遺棄的──她說不準。她只是感到憤怒,悲傷,各種揉碎在一起的情緒,也許還有因幻惑感帶來的──性慾。她手邊沒有任何醫療用具能止住流血的腳踝。該死,該死的!她口中爆出惡語,她的褲角沾上了鮮血,雙手也染上,她能感覺到他來了。這讓她越發焦躁。
突然,幾個斗大的語言,貫穿她的腦海。黛芙妮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,像跌入另一個時空的隙縫。
我的愛人啊。(My Lover.)
這幾個字陡然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。伴隨片片剝落,霧化的肉塊碎片,薩瓦多以另一種形式進入了房間內,未觸發房間內的弩箭機關,為了進入房間,他把自己碾碎,撥開,粉末般的飄灑在黛芙妮本就不特別寬敞的房間內,黛芙妮看著這些充滿生機的五彩斑斕,第一反應便是拉開床頭櫃,找到裡面的防毒面具準備戴上,但是,但是!薩瓦多要更快,她才剛伸出手,槍枝與防毒面具便被薩瓦多阻絕於手,「親愛的,」他說,「剛才,凌晨,我聽見妳摔著的聲音⋯⋯妳流血了,一定很疼,我去找些東西來給妳包紮,先別動,好嗎?」
愛意?
「不要對我搞那一套!」黛芙妮發出尖銳的怒吼,並推開薩瓦多,她戴上防毒面具,正欲站起卻因撞傷的腳踝而跌坐在地,手依然緊握著槍枝,對準站在面前的丈夫。而那些驚叫,怒吼,在薩瓦多耳裡聽來,卻像隻小貓因看見驚懼事物發出的驚鳴。很可愛。薩瓦多看著癱坐在地的黛芙妮,心中萌生出一種情感,他卻無法將其歸類,在這個萬物構成的世界之中,這世間萬事萬物,千言萬語,但有種偏愛,使他無數次原諒黛芙妮的野蠻行為,進而為此感到愉悅。畢竟,這只是屬於他們的小遊戲。
他們有很多種小遊戲。
談起愛意,多麼狹隘而渺小,人不會因愛上宇宙而與將撞毀地球的隕石和解,薩瓦多不會因為身為造物者而與造物共感,可是黛芙妮⋯⋯給予了他許多『第一次』,他迷戀於這種頻頻而來的快感。對黛芙妮來說,這段婚姻終究是利大於弊的,直到真相爆裂的那一刻,所有信任與理解都成為笑話,黛芙妮因此崩潰,那時他在門口等待著,忍耐進去房間的衝動,好奇黛芙妮這樣的人類會怎樣面對真理,她會選擇死亡嗎?那麼自己一定要在那之前阻止她——
結果卻是,將自己關在房間三天後,黛芙妮穿上上班的衣服,開了房門準備直接出門上班,手上還抱著一大疊資料。薩瓦多在那一刻幾乎迷上了自己的造物──令人驚嘆的沉著。
可那之後,黛芙妮再也不打算跟薩瓦多多說些什麼,什麼界外生物,什麼甜點,什麼家,什麼夫妻。他感到一股來自於她的距離感——似是因背叛而心碎的人類卻也不是,但黛芙妮肯定不是這樣想的。薩瓦多確信,黛芙妮與他,兩人彼此猜測,且神奇的幾乎不會出錯。
真相大白,薩瓦多從沙發上站起來,準備送黛芙妮出門,他正欲伸手,「不要碰我!」黛芙妮低吼道,像隻警惕的貓。這使他想起那些死在後院的貓,使他聯想到她,可她不會是貓,因她是那些貓的守墓人。
黛芙妮不再向他人主動袒露自己的婚姻。薩瓦多對黛芙妮的稱呼應她的要求,從妻子變成──愛人。是的。黛芙妮曾要求薩瓦多稱呼自己小姐。可這多麼奇怪啊,他們是經過儀式,正式認可的夫妻,難道不應該是相愛的人嗎?薩瓦多做的許多退步之中,這是其中一個經他反駁的事情,黛芙妮不想多說,隨便你吧。好的。他們的話題又終止了。
但這不妨礙愛意的滋長。
薩瓦多經歷了多次的死亡,也越發了解黛芙妮,直到某天,他們似乎向『和解』靠攏了,這很奇怪,也確實是他們。薩瓦多轉著手上的婚戒,在前院中等待黛芙妮的歸來,他們的婚戒簡單的過頭,卻是黛芙妮那時精挑細選的。結婚一事上,黛芙妮比他積極的多,他們在婚前甚甚至坦誠過一次,他沒有男性體徵。黛芙妮沒有任何猶豫,立刻接受了這件事。她也像她坦承,自己並不愛男性身軀,「也許意外的很合的來呢?」,黛芙妮說道。也許。他反覆咀嚼這個詞。
有幾次,黛芙妮忍不住嗑藥的事情被薩瓦多發現,那時候的黛芙妮對周圍的感知都會大幅提升,包括人類的性欲,她滿眼淚水,對自己的不自信,還有社交恐懼等難以被世人接受的事情,她嗑藥時自慰的樣子被薩瓦多看見,那時房間還沒有防盜機關,他可以自由的進出,也因此發現自己的妻子原來還有這個樣貌,人類的千人千面,薩瓦多靠近她時,能聞到明顯的,情慾的味道,毒品粉末的味道,還有淚水的味道。他先是將神智不清的黛芙妮抱進浴室,想清洗她一身的狼藉,卻在進入浴缸的前一刻,被黛芙妮以極大的力道反過來壓制在浴缸中,淺水被瞬間濺出水花,撒在他們兩人身上,薩瓦多渾身濕透,那副女體自然也被黛芙妮看穿,她眼疾手快,一下子就將薩瓦多的襯衫給扯開,「嘿。」她低低喊了聲,「你是誰?」
我是薩瓦多。他回應道,「你的丈夫。」
是嗎?我記不得了。
沒關係。薩瓦多閉上眼,他感覺到黛芙妮的右手正悄然深入他的褲子中,撥開內裡,又撥開了兩片軟肉。我記得的。我會一直記得,妳不用擔心。
為什麼願意跟我結婚呢………黛芙妮的動作越發激進,纖細的手指戳開穴口,又反手向上撫摸那一點敏感。我很奇怪的,別人都這麼說,我也不想跟自己這種人結婚的。
可能因為──因為我們是,愛人?
黛芙妮搓揉的力度剛好,薩瓦多甚至開始顫抖。黛芙妮仍然沒有完全恢復神智,他盯著眼前的女人,只需要一瞬間,他就可以把她帶回『原點』。
可是,可是他──
「黛芙妮,」他學著她低聲說話,耳鬢廝磨,「親愛的,妳的衣服穿的可太好了。」
女人愣神的片刻,薩瓦多親吻了黛芙妮,並將她一把抱進了浴缸中,她坐在薩瓦多身上,被濺起的水花淋了一臉,像是短暫的回神,「什麼?」薩瓦多感覺到一股濕意,從黛芙妮身下流出,在他的腹部散開,他第一次,無法克制地散發出屬於他的氣味,黛芙妮渾然不覺,在短暫的回神中又陷入了半暈半醒的狀態,醉態地一顛一倒,手也不安分,輕柔地撫過薩瓦多的乳尖,乳腹,腺孔,並在腺孔附近打圈揉捏,兩副女性生殖器官不斷來回摩擦,空氣中的熱度不斷上升。
「薩瓦多。」黛芙妮在接近高潮時,突然喊道他的名。他青筋突起,卻被黛芙妮親吻制服,薩瓦多將她緊抱在懷中,僅僅是抱著,朝她頂弄了幾下,不過多久,也流出了體液。
那是他第一次,以這種方式體驗高潮。模仿著黛芙妮的手法,並緊擁她,也是第一次,他對『夫妻』一詞感到難以言名的踏實感。哪怕黛芙妮是在嗑了藥的情況下向他伸手,他從此之後知道了,黛芙妮喜歡的感覺,而他也感到熱烈的喜愛。關於彼此的。
愛人啊。
誰的低聲一語,使黎明將至,照亮了浴室的一角,及久違的愛意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